月纪:寂静二月—静寂二月

 

寂静指的是这个月太沉寂太平静,像以前那么多个普普通通的日子,现在我不得不突发感想,我们总是在怀恋以前的日子,却不知道,我们现在的日子,过的就像以前的日子。只是由于岁月的流逝,我们总是会记得那些很好的时光,而那些不快乐的时光,也被我们宽容。

这个月按阴历来说,那么恰好我的阴历生日就是阳历一月的30号。所以,一过完我的生日就开始到了二月。所以,这个月开始,我就得过上了自己21岁的生活,而我毫无知觉的不知道20岁和20岁到底有哪些区别,就像我以前认为19岁和20岁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一样,但是这些所有的没有区别加在一起,却有了很大的区别,十九岁,我在读高二……

高二……

过了一月初八就开始没有了过年的气氛,一切又开始恢复了平常的生活,我们都是这样,在需要笑着闹着的场合,我们都尽力去迎合,就像过年时陪客,每个人,似乎都饱满热情,每个人似乎一辈子都是这样与人亲善。但是一旦散场了,该干嘛还得干嘛去,我们又开始恢复了日常的生活,又开始为生活精打细算起来。

虽然以前不怎么喜欢过年,因为不喜欢各种装,不懂得奉承,不懂得迎合亲人,不懂得回赞别人的好话,不知道敬酒要双手,不知道称呼长辈要带敬意脸上一定要笑话一定要乱说。

很多的不懂得,开始让我渐渐懂得,也开始让我用这个世界给我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

过年的事情在一月的《月纪》里面却没有写出来,实感惭愧。其实还是不喜欢写那种家常便事。

初十爸爸外出务工,其实爸爸在外面还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他至少还懂得一些交际,他总是说我要出达一点,不要读书没有点用,我总是说自己没事。年轻的时候,父亲的话总是没有道理的。但是回想来,究竟还是自己太过年少太过轻狂。

还是记得在月半之前打了个电话给K,但结果是这时候K已经去了学校,阿姨接的电话(相见《万水千山总是情》)。

越来越觉得自己变得孤立起来,很少和认识的人联系,比如K,我想他现在都特恨我,可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真感觉到没有办法,而叶总也是,还是自从去年他换电话号码时才通个电话告知我他换号码了,到现在,都没有再通过电话,知道昨晚,才在QQ上聊了起来,我由于没有安摄像头,所以只能我看到他而他不能看到我,这个时候,都去学校了,叶总去了青岛,曾经自己很向往的地方,现在却开始觉得自己快要在武汉这个破旧的城市生根,真的没有了那时候天真烂漫的想法说着自己 要住哪个哪个城市。武汉即使再怎么被别人说不是,我还是赖在这里学习着漫长的学习。

月半节(也就是我们说的元宵节)记得和叔叔去山上爷爷的以及祖父母的坟上点过蜡烛,这是家乡的习俗,似乎跟别的地方有很大的区别。

然后晚上和表弟堂弟一起放了孔明灯。在我们没放之前,天山每隔几分钟都会飘来七八个孔明灯,从金龙山那边缓缓的飘过来,有的竟然飘得很低很低,那么大的火光让我们开始以为着了火。堂弟提议在孔明灯上写些心愿,我写的是:流落他年华——刘新宇;表弟写的是:永远是兄弟——呼延卢卓;堂弟似乎没有写什么就只写上自己的名字吧,写好后差不多就可以起飞了。本来有两个,但只成功的放飞了一个。

正月十七我就开始去学校,恰好还有表弟表弟送我,不然的话不知道自己心里会有多少失落感。

然后就是从开学到现在不值得一提的学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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