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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自定义上传脚本

mkdir ~/run/alioss -p && cd ~/run/alioss

echo '{
    "name": "jake/alioss",
    "type": "project",
    "authors": [
        {
            "name": "Jaggle",
            "email": "singviy@gmail.com"
        }
    ],
    "require": {
        "aliyuncs/oss-sdk-php": "^2.3"
    }
}' > composer.json

composer install

touch index.php

index.php:

<?php

require_once 'vendor/autoload.php';

$file =  $argv[1];

$name = pathinfo($file, PATHINFO_BASENAME);

$uploader = new \OSS\OssClient(
    '<key>',
    '<sec>',
    'oss-cn-shanghai.aliyuncs.com'
);

$res = $uploader->uploadFile('<bucket>', date('YmdHis') . '-' . rand(10000, 99999) . '-' . $name, $file);

echo "Upload Success:\n";
echo $res['info']['url'] . "\n";
echo $res['info']['url'];

Typrora -> 偏好设置 -> 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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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可以点击验证图片上传选项进行测试。

现在你可以在粘贴和插入图片时,自动上传文件至阿里云oss。

消失在夏日的蓝色微光 lv.02

written_刘新宇

photos_Daisy

一个夏天,三个月,当我们都是安静的上学放学,在为代数题犯困,在为平面几何纠结的时候,或许,世界就已经在我们不经意中变换了模样。但是这种模样是微小的,我们都以为今天额太阳还是昨天的太阳,今天的同学还是昨天的同学的时候——我们总是会犯这样一种常识性的错误。

在胡克看来,世界就是这样,就是他所看房的这个样子,所以,他这种感丝毫不懂得掩饰但是偶尔喜欢捉弄别人却还不顾别人感受的同人,注定是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正因为这样,胡克就这样和叶原结下仇怨。

叶原,据说他就是受人尊敬但同时又被同学憎恶的校长叶东远的儿子,而叶原,长得仪表人才,温文儒雅,这,只是他的表面形象,在他的父亲叶东远那里,叶原就是一个将来必定会有所作为的人,叶东远视他的儿子为掌上明珠,而叶原也这样迎合着自己的父亲,丝毫不让自己的父亲失望,但是说迎合,还不如说忽悠,

谁也不知道,在叶东远背后,叶原打过多少架,追过多少女生,而正值青春期的女生,自然个个都会被叶原这种全身光芒的人迷得神魂颠倒。叶原平时有一个爱好就是打篮球,这一点,就和胡克撞车了,因此,这也是叶原和胡克撞出火花的必然原因。这是后话。

四月一日,诸多个愚人节中的一个,但是这一天,东川一中就真的会与往常不同起来,一切就会变得虚幻,变得不真实,但是没有谁会觉察,

在这一天以后所发生的事情,将会对赛玛甚至是胡克,春来带来多么大的转变。

四月一号这一天恰好就是星期天,早上上完课就可以放假回家了,胡克因为要打篮球,于是赛玛就坐在篮球场的站台上听CD,这一天是典型的夏天气候,阳光依然还是这么热毒,胡克穿着宽大的篮球服在篮球场上驰骋,他的球服背后印着大大的阿拉伯数字——11。

而赛玛此时此刻正在香樟树的影子下面听着CD,胡克多次叫赛玛看他“超拽”的球技,但是赛玛静静的听着CD,不发一语。胡克在赛玛面前,总是一副小屁孩的样子。

在球场中,胡克为了炫耀自己百发百中的进球率,站在老远的三分线之外投了个球,结果是,三不沾,而球也因此远弹到了球场旁边的路上。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失误的投篮,才让赛玛他们遇到也或许,不是因为这次失误的投篮的话,赛玛永远都不会遇到布鲁,而他们的世界,还是一样的进展下去。是偶遇,还是必然,都已经不能再说清楚了,而这个闷热的夏天里,依然还有很多的事情等待着发生,而这里很多要发生的事情,却不能够说的清楚,甚至是科学,也会无能威力。这,本来就是我们生活的本质。当我们要遇到一个人时,我们永远都躲不过,而赛玛和布鲁的相遇,却是这么偶然得必然。

篮球在几经弹跳,最后落在了穿着一袭蓝色蓝衣裙的女生脚下,她额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晶莹易透额四芒星项坠,这个四芒星是深蓝色的,所以看上去有一种幽幽的感觉。但同时,这个四芒星项坠毕竟是蓝,甚而看上去还能看出紫色的味道。这样一种紫色,非常具有优雅之感。她手上拉提着一个不算太大的旅行箱。胡克朝着球看去,所以也就是说朝着这个女生看去,而如今,穿素色衣服的女生已经很少了,而这个女生,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却独有自己的风格,而穿素色的还是连衣裙的女生那就更加少之又少了,但是看这个女生,却没有半点不妥之处,反而会给人带来在审美上截然不同的感受。

胡克是花心出了名的,他尤其爱好与漂亮MM打招呼,有时候看到漂亮MM从自己身边经过时他还会翘着嘴吹个悠长的口哨,赛玛对胡克说你不要整天像一个流氓地痞子。

胡克却总是一脸无辜样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人都是这么说的呀,嘿嘿嘿嘿。

你就自己的古人说过这句话。

现在轮到胡克无言以对了,恰好胡克也机灵,说他机灵还不如说他就是整个一无奈。

他说,君子好色乃天经地义也。

胡克这句话真不知道是哪位古人说出口的,然后赛玛在心底里默默的说,真是无可救药。

再来说说篮球挡住了这位着装别具风格的女生的路的情景吧,胡克本来是跑过去捡篮球的,但是看到这么漂亮的女生,他真感觉到有必要搭讪了。

他把球用力人到球场后,也的确和这位美女搭起讪来。

其实赛玛此时此刻也感觉到了异样,由于他坐在篮球场边的站台,与这条由香樟树坏饶的路很近,所以在胡克经过他的身边的时候,赛玛取下耳机,转过头来看了看。

这一看可好,谁也不知道赛玛当时的心里是在想什么,他主动的向这位女生走去,而胡克此时已经和她搭起了话,他可真不愧是花心大王。而赛玛走进的时候,却突然叫了这个这个女生“妹妹“,然后胡克整个的傻掉了,他在心里捣鼓着,你一见钟情也不要这么直接吧,看你平常都是和女生老不相往来的,今个儿怎么来了如此雅致啊。

而当赛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的时候,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但是这种歉意的表情极浅极淡,毕竟赛玛只是喜欢安静作画,听音乐,不怎么善于表达情感的一个人。

而此时对面的女生也冰不因此感到羞恼,而是微笑着说,咦,你,就是那个画家赛玛吧?

然后轮到胡克吃惊了,他脱口而出,你认识他?

我只是认识他的画,我在一次画展中看见过您的画,那旁边有你的照片。然后少女流露出崇拜的目光。

原来是这样啊,你记性真是好,还有就是……想不带这小子还有这出息,以前都没有看出来呀。

然后可想而知的是赛玛踢了胡克一脚,胡克很是滑稽的闪躲了一下,但还是被踢到了,旁边的少女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的笑容还依然是这么优雅。

待赛玛和胡克的打闹平静下来后少女恰合时宜向胡克问道,那你是赛玛的好朋友吧,你可否告诉我你的什么名字呀。

然后胡克很欣喜的回答说,我呀,就是全校篮球超棒的胡克!说完的时候,他还把手掌捏成拳头摆出个“奋斗“的姿势,这让地面的少女再次笑了出来。

嗯,胡克,我是布鲁,很高兴今天第一次来到东川高中就遇见了你们两位呀。

胡克对少女的话感到迷惑,第一次来?什么意思呀?

嗯,我呢,由于家里原因,就转学到了你们这个学校。所以是第一次来,你不看,我都还带着行李呢。少女说完,还摆了下正立在身后方的旅行箱。

原来还是这样啊,那欢迎你来到我们学校啊,我们学校可好啦,你看我们学校……

胡克开始狂侃起来,虽然胡克几乎每天都会骂一遍学校的食堂做出来的饭不是人吃的东西,虽然他每天在路上都要抱怨上学的路太遥远所以导致他常常迟到……而现在在胡克的嘴里,东川高中简直就是学子的天堂,而身边的女生也屡屡应和,似乎她还真抱有一丝期待。

而当胡克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球场上一同打球的哥们就开始叫嚷起来,叫他过去打球。胡克面带歉意的对布鲁说,不好意思,我得打球去了,以后我们再聊,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然后胡克飞一般的冲向篮球场,只留下赛玛和布鲁两人。

赛玛是个不喜欢交流的人,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恰好少女打破了僵局

我一直以来都在关注着你的画呢,想不到我们这么巧就这样遇到了。

真是很巧啊。赛玛做无意义的回应。

嗯……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寝室整理下东西了。

要不要我帮你把东西送过去?赛玛还是比较懂礼貌的。

“不要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这个不重。”有的女生即使是想别人帮忙,她们都大多会话中有话,而不轻易表现出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出来,而赛玛却显然没有过多的心思,别人说的,他也会轻易的相信,比如现在。

那好吧。

嗯,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然后赛玛看到女生的背影,却感觉在哪里见过,既然是这么清晰,而他也在困惑自己为什么要叫人家妹妹,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嘛,顶多就是赛玛的画让他们有一点点联系,但这也只能是有女生到赛玛的单方面的相识,而赛玛的确没有见到这样一个使得自己犯糊涂的女生。

他也没有多想,继续坐在站台上,树阴下,听着自己的音乐,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听着自己的音乐。

关于旅行

前方,总是如此极具诱惑。行走,也不再是一种乏味的行为。旅行,是极具诱惑的行为。

但是旅行不是简单的前方与行走的相加,有人说,旅行是一种生活方式。

而我说,旅行承载着对未来的希冀。

柳暗花明,也不一定要在山穷水尽之时。

年轻的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旅行的,你见到过一些对的人,遇到过一些美的事。很久以后,在某个心血来潮的晚上,你亮着散发柔和的光的台灯,细细数着那些泛黄的老旧照片,有时候你故意把这些照片照成黑白的而现在已经不再是黑白的,你看,他们都已经微微泛黄了,他们显得更加老旧,那些事情是不是很古老,你是不是很怀念。

在一片孩子们的笑声中你突然想起那首过时的歌: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那在行走路上的人,你是否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知道一路上的风景很迷人,而你还是一直走,一直走,一直没有回头。你来到一座美丽的城市又去到另一座美丽的城市,终究不会为谁守候一座城。在走过一村路过一店的时候,我能想象你是那么怀念,但是你还是走开了,坚定而决绝。你也知道,在你转身的刹那,那容颜也便如莲花般零落。

于是你轻轻吟唱起那首诗歌: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一些事情,总是由于心仪已久才变得那般美好。看飞鸟飞过,你还是摘下帽子向他们挥挥手,我想飞鸟也会用鼓励的目光看你。你看到总有一些人从你身边走来又走过,而你还是要停留在自己的地方,你也在向往着,前方到底是怎样一番风景。

那个时候我知道你一直在看三毛的书,三毛在迦利纳岛的夕阳的余晕下说,我是个漂泊的女子。于是你开始想象四面环海的风景。三毛唱着: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梦里花落知多少

可是,你还是不能轻易的踏出第一步,我能理解你,飞鸟能理解你,行人能够理解你。海明威说:想一想不也是很好吗?

我知道你不甘于想一想以后就不想了。所以你得努力,连飞鸟都会鼓励你。

其实,我们时时刻刻都在旅行,在心中,更加辽阔的世界里,有你向往的前方。

刘新宇,2012-4-4

幻想一种旅行的生活

我怎么能够停止写作,这是个问题。

曾经我希望自己大部分的收入可以通过写稿获得,但是现在看来,这么样的梦想说出来恐怕被别人笑话,是的,我一度以为自己失去了梦想,生活在别人阴影之下,看着别人的所谓的成功而步其后尘,中间的割舍,是多么的无奈。

曾经我希望自己会听很多的歌,写很多自己的感受,对于人对于音乐,对于文化,我都渴望有自己的语言,可是现在这个世界充斥着太多的片面化信息以及商业化信息,这些信息的确足够引人耳目,就连我自己都被卷入其中,我只是知道,我开始渐渐忘记了那个嘴开始的自己,那个当初认真的给自己下过承诺的自己。

因为种种,我还是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这块地方,到目前甚至是连自己的一小片地方都没有了,更何况曾经自己说要走遍很多地方,生活在许多陌生的城市,到现在看来,这一切似乎是多么荒唐事多么的可笑呢?

我怎么能够停止写作,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无论别人会怎么说,在自己的心中那还是一份坚持。

一种撰稿的生活,写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活在自己的内心之中,热爱生命热爱自己

我还是会坚持写诗,写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所想所悟

要常看书,从书中得到电影电视的情节以外的东西

所谓旅行的生活,其实还是一种工作。

月纪:寂静二月—静寂二月

 

寂静指的是这个月太沉寂太平静,像以前那么多个普普通通的日子,现在我不得不突发感想,我们总是在怀恋以前的日子,却不知道,我们现在的日子,过的就像以前的日子。只是由于岁月的流逝,我们总是会记得那些很好的时光,而那些不快乐的时光,也被我们宽容。

这个月按阴历来说,那么恰好我的阴历生日就是阳历一月的30号。所以,一过完我的生日就开始到了二月。所以,这个月开始,我就得过上了自己21岁的生活,而我毫无知觉的不知道20岁和20岁到底有哪些区别,就像我以前认为19岁和20岁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一样,但是这些所有的没有区别加在一起,却有了很大的区别,十九岁,我在读高二……

高二……

过了一月初八就开始没有了过年的气氛,一切又开始恢复了平常的生活,我们都是这样,在需要笑着闹着的场合,我们都尽力去迎合,就像过年时陪客,每个人,似乎都饱满热情,每个人似乎一辈子都是这样与人亲善。但是一旦散场了,该干嘛还得干嘛去,我们又开始恢复了日常的生活,又开始为生活精打细算起来。

虽然以前不怎么喜欢过年,因为不喜欢各种装,不懂得奉承,不懂得迎合亲人,不懂得回赞别人的好话,不知道敬酒要双手,不知道称呼长辈要带敬意脸上一定要笑话一定要乱说。

很多的不懂得,开始让我渐渐懂得,也开始让我用这个世界给我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

过年的事情在一月的《月纪》里面却没有写出来,实感惭愧。其实还是不喜欢写那种家常便事。

初十爸爸外出务工,其实爸爸在外面还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他至少还懂得一些交际,他总是说我要出达一点,不要读书没有点用,我总是说自己没事。年轻的时候,父亲的话总是没有道理的。但是回想来,究竟还是自己太过年少太过轻狂。

还是记得在月半之前打了个电话给K,但结果是这时候K已经去了学校,阿姨接的电话(相见《万水千山总是情》)。

越来越觉得自己变得孤立起来,很少和认识的人联系,比如K,我想他现在都特恨我,可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真感觉到没有办法,而叶总也是,还是自从去年他换电话号码时才通个电话告知我他换号码了,到现在,都没有再通过电话,知道昨晚,才在QQ上聊了起来,我由于没有安摄像头,所以只能我看到他而他不能看到我,这个时候,都去学校了,叶总去了青岛,曾经自己很向往的地方,现在却开始觉得自己快要在武汉这个破旧的城市生根,真的没有了那时候天真烂漫的想法说着自己 要住哪个哪个城市。武汉即使再怎么被别人说不是,我还是赖在这里学习着漫长的学习。

月半节(也就是我们说的元宵节)记得和叔叔去山上爷爷的以及祖父母的坟上点过蜡烛,这是家乡的习俗,似乎跟别的地方有很大的区别。

然后晚上和表弟堂弟一起放了孔明灯。在我们没放之前,天山每隔几分钟都会飘来七八个孔明灯,从金龙山那边缓缓的飘过来,有的竟然飘得很低很低,那么大的火光让我们开始以为着了火。堂弟提议在孔明灯上写些心愿,我写的是:流落他年华——刘新宇;表弟写的是:永远是兄弟——呼延卢卓;堂弟似乎没有写什么就只写上自己的名字吧,写好后差不多就可以起飞了。本来有两个,但只成功的放飞了一个。

正月十七我就开始去学校,恰好还有表弟表弟送我,不然的话不知道自己心里会有多少失落感。

然后就是从开学到现在不值得一提的学习生活。

时光抖落的尘埃

 

就这么匆忙的再次等到了一个春天的回归,从小寒到大寒,从立春到雨水,时光就这么匆忙的走过,于无声中,千军万马,地动山摇。

那些隐忍的岁月随扬起的尘埃一同埋没进了记忆,每一粒尘埃再细小也是一个故事,再细小我们可以在里面看到一个星球。如今我在武汉的夜空看不到星星,只有张扬的霓虹铺天盖地的印在了浑浊的天球。

想起有句话说,没有星星的夜晚,连精灵都不敢外出。

在这里读了大半年的书,还是不敢融入武汉这样一座城市。我想起叶总,曾经和我一同说要到青岛读书的少年,而当他站在青岛的雪地里雪花落满他肩膀的时候,我还是在湖北老家,寒风再凛冽温度再刺骨天气再恶劣都没有雪下。叶总说,青岛的海很明澈,就像你的眼睛。

虽然还是渐渐学会了点武汉话,海曾经对我说,在武汉最好还是学几句常用的武汉话。我也的确学会说了一点,但是后来我回家过年,有人都诧异说你在武汉呆了半年连口音都变了。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虽然我并没有觉得自己会有这样一种变化,虽然我在学校一直都是说的普通话。

有些时候我很想和以前的朋友打电话,和家里人打电话,只是为了说上一句家乡的方言。而我现在却明显的过上了一个人身居武汉的生活,有一次复读的K在QQ上对我说,你过早地过上了大学生活,注定会忘记很多大学以前的事。我说我不会的不会的,但是我的陈述是这么缺乏力度。

刚刚到这个学校来的时候,自己总是去找对面学校的海,他们在搞运动会,我跑过去;他们搞迎新晚会,我也跟过去;海去武大读自考,我还是跟了过去。朋友不多的时候,有个真正了解自己的人,就足够了。

学校还是这样一个学校,在校内一切都是安然,这个学校每年都会迎来一批稚气未脱脸上依然泛着学生气息的学生,每年又会向中国这个繁杂的社会送去一批新人以填补岗位空缺。江夏区依然令人感觉这么忙碌,外面总是可以看到很高的楼房拔地而起。一个又一个生活小区在这里落成。然后晚上出去逛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老人在休闲区里做健身操,那些很有些历史的戏曲从一个很古老的留声机里抑扬顿挫的喷薄,一切被笼罩上谐和安宁的气息。

还记得在军训之后天气开始渐渐转凉,在领略了武汉这个大火炉的蔓热天气后,我知道夏天就要沉寂了,然后我就想起一中繁茂的夏天以及长在夏天里的爽朗香樟,以及那些长在记忆里面的梧桐,我想梧桐会掉落满地的叶子,而香樟也会不会失去那么自我的明朗呢?

十一国庆的时候学校放了七天的假,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在紧锁的木门上的罅隙里我看到里面填满了马路上扬起的灰尘,就像岁月的尘埃填塞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脸上的皱纹。然后第二天我去新一中拿档案袋,并且顺便去了旧的一中,其实只是在门口看了看。我看到旧一中的墙壁上画满了颜色鲜艳的蘑菇,小白兔,,天鹅,蓝精灵等等,这时我才知道这里的确是要整成一幼儿园了,但是那裂了纹的道路还在,那路两旁的香樟还在,他们还是像以前的那个样子,我认得它们不知道它们还认不认得我。我希望它们不要认得我,要不然我想它们会很难过的。我在这些路上这些树下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周末,躲过了一段阳光又进入了另一段树影,三年如一日。

校门口没有变,但是“崇阳一中”这四个泡沫字已经被拆了下来。

于是梦里关于夏天的很多回忆开始破灭。

穿白色衬衣的少年他曾经在哪里看过了四十七个夕阳和六十二段曙光。

女孩子飞扬的裙角消失的那条街是否还会卖一块五一杯的柠檬冰。

香樟流过的人行道下面还残留有几寸彩虹几滩雨水。

而我把很多很多关于灰尘的记忆在不知不觉中抹去,然后眼前明亮的光线灼烧着我的瞳孔眩晕了我的神经。

在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想去看秋景,但是武汉没有自己曾经不在意而现在再也找不到的那种感觉。我以为可以再见到广袤的金黄色的田野可以闻到稻花的淡淡地香。

那段时间我在学校的电脑上看《关于莉莉周的一切》,莲见站在一片翠绿色的麦田中,与苍穹对话,我觉得他那自然的绿色和我想要的金黄色极为相似,但是我却找不到自己的那片金黄,因为我的世界是那么安静。而电影的最后一句话是:雄一的世界安静了,其实世界一直都很安静。

还好后来和海一起去过武大,在武大的高大的梧桐树下面我看到有许多枯黄的手形落叶。我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谁把树叶比作时光战场上死亡的尸体,那么多层层叠叠的落叶,该是有多少倔强不肯屈服的尸体呢。

我们的学校太过年轻,刚刚过完自己的十岁生日,所以在这里一切都是活跃跳动的,一切都是简约而安详的,连树木都长得亭亭玉立稚气未脱。在秋天都没有秋天的氛围,从而彰显得我们更加年轻更加富有活力。

在大学的这段时间里 ,也有过不安静的时候。有次就因为一条短信的缘故,我就决定到借车行借自行车骑。曾经我发泄心情的一个方法就是骑自行车,然后到自己看了很多的风景忘了很多的不开心的时候就开始往回骑。

我记得这次我是真的下了狠心要骑很远,沿着武昌大道,然后又在三环线下,直到到了长江江滩,看到了江上一片荒芜的白沙洲。途中一直单曲循环着《在希望的田野上》:

快些仰起你那苍白的脸吧/快些松开你那紧皱的眉吧/你的生命它不长/不能用它来悲伤/那些坏天气终于都会过去/人们都是这样地匆忙长大/那些疑问从来没有人回答/就让他们都去吧/随着风远远去吧/让该来的来我们在这里等待……

可是我发现一些忘不掉的事情总是忘不掉。或许是我变了,或许是我身边的景物变了。

过年的时候知道网友Blue Sky也放假了,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和她联系了。记得以前还由Blue想到一个很好的小说题材,但是一直都没有写。我对她说我以后要把你作为一个反面人物写进小说,她说好啊好啊,现实中我也想成为一个反面人物。高三是一段沉痛的时光,虽然在经过之后我们都会觉得自己那时为了学习那么地努力过,真是很了不起的一个人,但是要是如果正在经历的话大多数人都应该想挣脱开来,希望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高考。Blue也是这样的,我看到她的一篇网文后顿时忘了怎样安慰一个人了,而我在读高三她还是高二的时候她总是对我说相信我,给过我最多的鼓舞最多的安慰。

然后,我想起了她现在的高中和我已经过去了的高中,我的那些已经流落他方的年华。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失去灵魂的人,徒有躯体行走在这个冷漠的世界。我以前对Blue说过 许多关于未来的打算,可是每次隐约被我提起时她就会问我,你的那些打算现在在什么地方?

然后我就沉默,有很多打算,有很多凭着年轻气盛可以脱口而出的诺言,总是在许久才发现是那么幼稚。

想起席慕容的一句诗:不是所有的话都来的及对你说/不是所有的诺言都来得及实现。

时光中的这些细小的尘埃掉进我的眼里,让我几欲流泪。可是我还是不可避免的回忆着那无人知晓的单薄岁月。大学已经过去了它的八分之一,现在正迎来了它的四分之一,不知道就算是过去了它的八分之八或者说四分之四也或者直接说我毕业了的时候,我们又将成为什么样子,我是否还是会像现在这样数落着这些细小的尘埃呢?

2012-2-19 刘新宇

 

 

记:终于算是写完了这篇以“八分之一”为话题的文章,可惜说本来是要写小说的,,但是很明显对于这样一个话题是比较适合写回忆性的东西的,在读报沙龙上我就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其实我的确是想多往小说这方面上考虑的,所以才回答得这么轻快……还有,我写完后又发现我这样的文章写得太个人化了,或许还有些无病呻吟的忧伤,不是所谓的传统文学作品,(或者说连文学作品都称不上……)

嗯,反正把这篇稿子交出去了,有什么批评什么的我认为还是有必要的我能够接受并且真愿意接受

九月,你好

时间平平静静的过着,我数着日子把自己关在温州某个阴暗的小阁楼里没日没夜的上网,每过去一天,我的岁数就少了一天。

 

早上太阳从东北方的那个窗子里投进了和煦的光线,下午我在西北偏北的另一个窗子看到它燥热的脸,它的光线落在我的黑色的头发上面,很烫。

 

过了这么久没有写过出自内心的只言片语,我写过的那些只言片语现在已经被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还会拭去那些尘埃,因为我的生活逼迫着我不要回头,因为我一回头那些尘埃就会落入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就这样会把眼泪掉落在陌生的土地。

 

胡子长长了,我来的时候没有带剃须刀。

 

从来没有这么坚决,我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渴望独立还是希望逃避还是两者都有,反正我就这样草率的决定了,九月到来的时候,我想可以像站在树梢上的那个孩子一样。是谁说过,当我仰望星空的时候,我是自由的。

 

然后对学校不再有牵挂,我很喜欢老的一中,事实上,我喜欢的学校记忆最多的学校让我成长最多的学校也只有安阳一中。

 

然后我在我的背包里倒出教科书,倒出考试之前弄的那些答案,也倒出一年的空洞的时间,然后装进去很多东西,是的,很多很对多,也会很重。

 

然后大碗的喝酒,然后生活有了规律,早起早睡,早睡早起,告诉自己要自个照顾自个儿,要锻炼身体,身体好才能去雪地看一望无垠,去海边看水天相接。

 

叶紫说,你的月纪在六月份断掉了,我说我那我写七月份的,写完之后我没有给任何人看。我说我还没有写完呢。我也是会撒谎的。

 

很多人说他们会留在武汉,我说我想去上海。然后我发现我真的很很浅薄,因为我后来发现自己只是想先去上海,然后去别的很多地方,如果我存了很多的钱,我想我会去更多的地方,但是我现在还没有存钱呢。我发现我很世俗,后来我不得不说我先得有钱,然后去别的很多地方。

 

反正九月来的时候,我想我得开始了。

四月感悟

下面的话没什么头绪。

四月来了的时候我不可遏止的想起了自己曾经写《再见雨季》的那些小情绪,那些我曾经在崇阳一中留下过的痕迹,我想那些我们曾经挥洒过汗水的田径场现在该又洒下了别人的汗水吧,那些亲自折叠的纸飞机不知道会飞到哪里去,如果掉在地上的话,希望不要掉进水洼里去吧,那样风就吹不起来了。还有那些转身那些驻足那些回眸那些凝望,都只能在记忆里回想吧,那些因为青春年少而稍显幼稚的高中时代我想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些依稀的情愫也永远只能属于那个雨季那个春末夏初。那些小情绪,注定会离我而去。

我把《再见雨季》投给优美文字的时候,周生就开始问我说刘新宇啊这是你写的吗为什么我在网上看见到处都有,我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把自己在榕树下的号给他看,于是这首诗这才敢被发出来。当别人看到这首诗的时候问到说,你是读高中么,我说我现在大一了,这是我高二的时候写的。

开始担任优美文字的编辑,三月姐开始还说什么你写份简历过来,我当时就震惊了(……),实话说了我还真没有这么正式的做过什么事情非得要写份简历才可以证明自己的能力不可,然而自己的能力自己也能够掂量,后来没办法三月姐干脆不得不让我就这样上任了。上任的时候顺便写了上任感言,当作是班干部上任感言吧。不久前就写过 生活委员上任感言,相信自己还是有一定经验的。

这篇 月纪从 四月一号开始说起吧,谁都知道 四月一号是愚人节,这天逃课了,这可不是玩笑,这是真的。从火车站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带钱,顿时整个的人就傻了,衣兜里唯一的银两就是一个铜黄色的硬币,因为它是一个五毛的……最后想尽各种方法还是跑到车站对901的师傅厚着脸皮问是否可以载我回学校,谢天谢地师傅大叔答应了,那时候坐车上我想我以后再也不骂武汉的公交了。最后他看着我的手里问你手里那个是多少钱,我摊开,5毛,师傅说,投进去吧……我额头上黑线密布……

回到学校的时候发现还可以赶过去上三四节课,于是赶过去上课去了。逃课的后果是写了一篇三千字的检讨交给辅导员,三千字的逃课检讨书我发现自己写要比从百度上复制要更加上手,于是百度了一个开头,写得果然得心应手,就骂我不懂得反省吧不遵守学校规章制度吧,请个假都不让我不逃课我可能吗我?然后把自己的还有彩虹妹的检讨书带到辅导员办公室,虚心的接受辅导员老师的教导。

这几天以后就是清明节了,然后和老乡按照先前的计划去武大看樱花,他们这天停课,所以坐不到免费的校车,这意味着我们得坐公交车过去。又是公交,这次可是真正见识了武汉操蛋的公交(好吧,上面的话当我没有说),这天天气也比较热,以我们学校的交通位置上公交车是绝对不会有空座位让你坐的,反正也不稀罕有个座位,那也得让人站得安心吧。可事实上是我们一路上又热又挤的站了个把小时才到到广埠屯,下站的时候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武大的樱花怎么说呢,树是比其他地方的高大了点,文化气息也是比其他地方的浓了点,但是人多了可不只一点点,生平就最讨厌人多的地方。来到武大也没有看多少樱花,一个人躺在图书馆后面一棵很大的樟树下面睡了过去,老乡去接待别的人去了。我忘记了自己当时有没有做梦,不然,我还是想起那句歌词:有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最后回来时,老乡去汉口做旅游的姐姐那去,我一个人坐公交回的学校,竟然一路坐着而不是站着公交回来的。这让我感到很意外。

这个月以来最值得要说的事情还是自己做网站那件事儿,虽然一直以来都在摸索着如何用dreamweaver,当然在某些人还在学dreamweaver的时候,我都开始能够学会如何修改wordpress的主题模板了,毕竟一直以来对这个都还是蛮有兴趣的,当然做这个网站是很无聊的,开始的时候只是在自己电脑上安了xampp的环境,做了一个本地的网站,到后来才打算搬到主机屋上面去做成互联网上的一个不知名的小站。

这几天总是不停的忙这个,所以这些天一直都没有写任何东西,本来是打算还是写一下《樱色》的结尾,毕竟有那么多读者不断的催,我自己都感到羞愧,很感谢那些伴我一起成长的读者。

我发现这个月我真没有写多少东西,写了一篇散文《关于旅行》,是校报出的题目,还有一篇散文《关于宿命》,随便写的。还有一首古体诗《雨祭》,是“雨季”系列之三,很有趣的是这三首诗是连续三年来每年写一篇写出来的,但是《雨祭》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因为没有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感情,即使这在之前的写作手法上有很大变化。就这几点似乎就没有写别的了,虽然一直是以写小说的自居的我,反而没有写什么小说。

早几天开始读和彩虹妹一起买的一本书《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她买的是一本励志类的书,名字有点啰嗦没有记住,感觉到好笑一点是,按照常理应该是我买励志的,她买我的这本《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可是我们的确是按照自己的意愿买的,这真不知道让我情何以堪。

百米赛跑跑了倒数第一。

昨晚接到一个电话,妈妈说,我回来了。我想我这个周末得回家一趟。

2012-04-24 20:05:20 刘新宇。